落景回风

薛定谔的攻粉与一体机与cp粉。别字大王,病句专家。

【荒蛇】解药 01

 惊觉今日七夕,那么新连载就当做七夕贺文吧^^,祝蛇蛇和荒酱七夕快乐,祝大家七夕快乐。

 
 

   武侠。除了俗套之外,应该没有其他需要预警的。

 
 

    要说的话,年龄差吧,蛇比荒大十岁左右,不过武功高手嘛~再说蛇又练魔功,年龄这个问题……不是问题!

 
 

    说明一下,标荒蛇主要是因为有荒蛇嗯嗯嗯~~~除此之外的相处模式,反正就是我的口味嘛XD,和我之前的文也差不多。(如果感觉逆了还请温柔地。。。

 
 

    第一章

 
 

    荒就快要死了。

 
 

    腹部的伤处传来灼烧般的痛。这痛,却不似火炙造成,而是冻到极寒时,大脑对身体的欺瞒。

 
 

    他不能再等下去,再等,唯有丧命一途。

 
 

    约半月前,高天原联和其他正派对魔教发起最后的总攻,荒作为门派的中坚之一,自然一马当先,奋战在前。最终,他孤身入魔窟,与魔头缠斗半日,以一己之力将那祸害江湖多年的邪教头目斩于剑下。魔头毙命之前,趁他疲乏松懈,以余留的最后一丝气力,使一奇诡毒术,唤出藏于腹中、常年以己身毒血饲养的毒蛇,那怪物腾窜而起,一口咬上他腹部。

 
 

    荒又是一剑,将那蛇斩成两节,用手将蛇头从腹部揪下,甩到地下的魔头身上。那蛇被大力扔到人体上,弹跳了一下,还未彻底死去的神经,控制它的身体,发癫一般大幅度甩扭起来。

 
 

    魔头惨死在地,胸腹赫然两个血洞。

 
 

    胸口的洞以荒用剑贯穿而成,腹部的那一个,则是魔头在死前,企图同荒来个玉石俱焚,使蛇破开自己腹腔所致。此时,两个洞都朝外汩汩涌出黑红的血来——看来,常年浸淫于毒物中,已使得他的血肉都变了性了。

 
 

    当时,伤处除却尖牙刺穿皮肤造成的刺痛外,并无他感。荒离开魔窟,随同门人回到高天原,向门中医师叙说此事,医师大惊失色,急急道:“此毒剧烈,初时体感无异,时日长,溶血侵骨,发作时,身如坠冰窟,寒气淹漫,待得入了心肺,便是……”

 
 

    荒于江湖中行走多年,也不少得重伤、中毒的经历,本不应慌张,可这医师,正是门中医术最佳、经验最丰者,医过了多少被诡怪兵器和毒药所伤的门中子弟,作诊断时,总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,一边拈着雪白的长须一边说:“无碍,无碍,待老夫去抓药来。”

 
 

    医师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,让荒明白,这毒伤非同小可。

 
 

    “以我之能,无法医你所中之毒,暂且为你清理伤处罢。”医师踱到后屋去,拿来他要用的药酒、棉布等物什,为荒清理创面、包扎,手法利落。

 
 

    随后,他似是十分感慨,说:“老头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,你有大能、亦有大义,怎生地就——”医师一声叹息,已是说不下去。

 
 

    荒心中亦涩然,却尽量淡定道:“以您之见闻,此毒可有解法?”

 
 

    “除却伤你的魔头本人,恐怕……”医师越说,越是低落下去,忽地,他抬起头来,苍老而略显浑浊的眼中现出光彩:“素闻有一魔教中人,修习与魔头同种之功法,以近登峰造极,其人行事乖张诡异,故而人称‘邪神’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邪神”之名,实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此人于十年前,突显江湖之中,搅得一片腥风血雨,又在三年后因不明原因遁走,从此不知所踪。依医师之意,如若邪神真有同魔头一般的本事,那自然是可以解得他的毒。

 
 

    医师眼中的光彩倏地又暗下去了:“可怕是你找不到他,若是找得到,他也不肯……”

 
 

    “总该要试一试。不然,干等着也是一个‘死’字。”

 
 

    医师重重地点头,又为荒配了几副药:“你且拿着这些,虽解不了你的毒,待你发作时,也可压制几分,多少好过些。”

 
 

    临到荒要走时,医师又对他好一番嘱咐,才让荒离了他的小院。

 
 

    

 
 

    之后几日,与高天原交情笃深的几大门派,荒一一前去拜访,或有知者,皆言无不尽。可叹,其所知也不过捕风捉影,只使得荒手中多了几许线索,并未有何等真正助益。

 
 

    待得他往上了铃鹿山,去寻那年轻的掌门,就见得山门外,一魁梧男子正在那处劈砍木柴,伴着一少年,端坐在一矮木桩上,时不时同男子说着些甚么。

 
 

    少年见有人从山道上来,腾地站起:“久次良,有人来了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少主,那是高天原掌门的师弟。”久次良放下刀斧,对少年耳语。

 
 

    随即,那久次良便迎上前来,同荒招呼一番,问他前来何事,荒如实告知,久次良作思考状,半晌后,回复道:“在下对‘邪神’之事,亦只是有些许耳闻。阁下若是想寻医问药,在下倒是有些建议。有‘樱’‘桃’二姐妹,居花村之中,二人虽无何等名望,对疗愈之道,却有一番独到手段。阁下不妨前往一试?”

 
 

    说了半天,不过是一堆无用的废话充作答案,好显得不失了热情。

 
 

    荒微微皱眉,只是道:“我晓得了。多谢阁下建议,如此便不叨扰二位……”荒瞥一眼那堆砍得长度均等、刀口齐整的柴薪,和大岳丸方才坐过的树桩:“……练功了。”

 
 

    听见他出言讽刺,久次良面有不悦,大岳丸却大大咧咧道:“哈哈,甚么练功,阁下真是好笑。你说的那个,‘邪神’是罢,我倒是知道一二。”

 
 

    少年走到荒的面前。荒用视线去量,足足比他要矮上一头还多。

 
 

    “邪神就住在——”少年递出一指,伸臂前送,“那边数,第三个山头,树尤多尤绿那个,看到未?”

 
 

    话音落下,荒尚无何种反应,那久次良却像是被鲸鲨追在尾后的鱼一样,蹦起来,厉声道:“少主,你怎得会知道邪神住处!?”

 
 

    “有甚么希奇,我去山上玩,遇到了呗,”少年撇了下嘴,看也不看紧张着的男子,“久次良,你就爱一惊一乍。”

 
 

    大岳丸这般平淡,以一种在讲昨日于山中发现只罕见的雀儿的口气,叙说道:“他叫我赶紧滚下山,别烦他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追问道:“邪神性格乖僻暴戾,神出鬼没,踪迹难寻,你怎知那就是他?”

 
 

    “就是他。莫问我为什么,你去了就晓得了。”

 
 

    有一种传闻,邪神在风头正盛时退出江湖,就是因着修习魔功日久,邪气入体,致使毁容。故而,邪神面目丑陋不堪,甚或有夸张传言,说其为怪物模样,人头蛇神、蛇头人身、八手八脚,总之,绝非人之属。

 
 

    荒不愿去想象那般怖人面目,可既然大岳丸如此说,那邪神定是在外表上有着异于常人之处。他不得不问:“你还记得,邪神是何样貌?”

 
 

    “什么样貌?”反是大岳丸显出惊奇的神色来,“邪神是个男子,就是男人的样子罢。只不过个子高些。”

 
 

    大岳丸踮了踮脚:“唔,同你差不多罢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自知再问不出什么,道过谢,便匆匆奔下铃鹿山了。身后,还传来大岳丸的声音:“久次良,你别劈了,这次惩罚就到此为止。下次别再那样……”

 
 

    少年的声音越来越远,荒在心中暗笑他的言行。铃鹿山滨海而立,正是东南地区最大的门派,人才济济,怎得就让这么个半大孩子做了掌门?看那管事,还在按着原先的习惯,唤他“少主”呢。

 
 

    胡乱想着些事,荒向大岳丸所指的山岭赶去。

 
 

    行至山脚,一阵激痛袭击了他。冰寒的感觉自腹上的伤处蔓延开,游走在他体内血管中,侵蚀他的五脏六腑。荒痛得跪倒在地,勉强以剑鞘撑起身体,大口呼吸,面上冷汗滴落在泥土上,打出一滴滴深色的水痕。

 
 

    忍过小半个时辰,疼痛稍缓,荒挪动身体,靠坐在一棵树上,喉中干渴,水却已饮尽了,只剩些许干粮。干硬的面饼在口中发涩,噎在喉咙处。荒刚刚经过一阵发作,身体虚弱难受,更是吞咽不下,只觉得无比作呕,只好将口中面团吐在地上。

 
 

    稍作歇息,荒站起来,继续朝山上行走。山中树木繁茂,正午时分,炽阳当空,白光从叶片的间隙间落下,在地上洒出点点光斑。

 
 

    荒走过一段路,忽有所感,侧身躲避,自头上枝桠间,一细小物事一头扎下,正正落在他方才站过的地方。荒打量那物事,乃一蜘蛛,二指宽度,身上有鲜艳的红紫色斑纹。荒自手边树干扣下一小片树皮,以碗力射出,正打在蜘蛛背上,将它切成两截,断口处溢出些许黑色液体。荒看着它不再挣动,这才迈开脚步,朝前走了。

 
 

    荒已杀掉三只蜘蛛、五条毒蛇、六条蜈蚣,甚至还有几只他没见过的怪虫,才不过走到半山腰处。寻常人若是来此,怕是没走几步,便被这些毒物咬住,一命呜呼了。

 
 

    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家禽鸣声。荒略感诧异,向着声音来处前行,在一簇竹子背后,他看见一群毛色驳杂的家鸡,三三两两散开,正在地上啄食。荒心中甚是惊奇,山中毒物横行,已是邪教之人住在山中的证据,必不可能有普通农户在此处畜养家禽。莫非邪神还有这等兴致?又或者,这些是他培养的新型毒物?荒默默看着那些鸡,过了些时间,自觉此等行径着实痴傻。正当他打算离开此处,继续上山时,那群鸡仿佛得到某种号令,聚起成一团,齐齐朝山上去了。荒在心中一边骂着自己痴,一边却是跟了过去。

 
 

    跟随着家鸡,穿过层层林木,眼前豁然开朗,荒看到一方小院,院中栽着些菊花,在这仲秋时节,纷纷膨展,细长的花瓣娇嫩易伤,开出灿黄色的一片。小院当中是一木屋,屋子不大,却是做工精细,看起来十分牢固。

 
 

    院门没有关,荒也不敢贸然入内,只站在栏杆外,高声道:“在下冒昧。途径此地,有些问题想问,庭院主人可否出来一见?”

 
 

    木屋的门打开了,先是一只手,苍白得不似活人颜色,从木门的侧边探出,又是一只脚,穿着布靴。在山中生活的人,本不该穿这种鞋,鞋上更不该是这样纤尘不染。

 
 

    那人走了出来,是个身量颀长的青年,身上穿着样式复杂的袍子,深紫掺着梅红,从脖颈开始,一直包裹到手腕;一头银发,正是修习魔功的证明,披散在肩背上,刘海直遮到眼睛上方,甚或有一缕垂至鼻梁前。他脸色是同手一般的死白,嘴唇又是黑紫颜色,不知是本色,还是同女子一般涂抹了脂粉。

 
 

    可他的那张脸,确是极美的——既非男子的英气,也非女子的秀柔,只是一样纯粹得惊人的美丽。好似人偶师傅对着图谱捏塑而成,美,却缺乏生气。

 
 

    青年抱着一只大木盆,荒打眼一看,盆里盛着透明的澄澈液体,随着青年的步伐,液面轻轻摇晃,折射出太阳白金色的光芒。

 
 

    荒终于理解了大岳丸的话。邪神是什么样子?眼前之人,说白了,确实不过“男人模样”,可就是能让人确信他的身份。

 
 

    不过,邪神非但不是传闻中的相貌丑陋,没有蛇怪的样子,反倒年轻貌美,让荒稍感意外。

 
 

    “阁下便是邪神?”

 
 

    八岐同他打个照面,上下打量他,有些吃惊,忽地,嘴边就勾出一个笑来,那笑中,确是带着欣慰和满意:“是你啊。”

 
 

    八岐走到院落一角,蹲下来,将水盆放在地上,那些大只小只的花鸡,咕咕地叫着欢快的调子,都奔到水盆边,挨挨挤挤地喝起水来,八岐不再看他,摸着那只最神气的公鸡,语气十足熟稔:“找我什么事?”

 
 

    荒不明就里,问:“你认得我?”

 
 

    八岐放在公鸡尾羽上的手突地顿住了。他重新站起来,走到荒的面前。

 
 

    荒又用视线去量——大岳丸说的不错,邪神于他到真算得上一般高矮。

 
 

    八岐面上笑容中的亲切消失一空,转而挂出几分嘲讽来:“你是高天原的人罢,这一身高高在上的臭味可算是独一份,哪怕扔进冶池泡上九九八十一天也洗不干净,离得老远就熏得我晕头,还用得着认?”

 
 

    荒对邪神变脸之快可谓诧异,可邪神固有喜怒无常的名声,他此时有求于人,便只好把一肚子的辩白同着怒气自我消化。

 
 

    “在下有事相求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说啊,什么事?”八岐将水盆端起来,朝着后院走去,不耐烦道,“一套一套,着实烦人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跟在他身后,言简意赅:“我杀死魔头,被他放出腹中毒蛇咬伤,请你为我解毒。”

 
 

    那群鸡一直跟在八岐身后,八岐走到后院鸡舍处,才停住步子,放下盆,转过身,又是对着荒好一番打量,像是要把他连皮带骨头看个透穿。

 
 

    “你?杀了那魔头?”八岐颦眉。

 
 

    荒从他的态度中感到被轻视和羞辱。要在平时,照他性子,不是一言不发掉头就走,就是已经拔剑和对方战上几个回合了。

 
 

    他再度隐忍道:“没错,是我所杀。多亏各位同门相助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哼!”八岐冷笑道,“好一个同门相助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就快到极限,硬是压下火气:“情况我已对你说清,你可否为我解毒?我可以给你,你想要的报酬。”
     八岐眯起眼,又是那种审视的目光,问:“蛇咬哪里了?”
     荒对着自己腹部伤处指了指。手还没放下,八岐突然欺身上前,直逼到荒身前三寸处,荒作为谙熟武功之人,对被人近身,天然地有着十分的警惕和反感。这么近的距离,拔剑已是浪费时间,荒手握成拳,向前击出,八岐也出一手,几个旋绕,就将他攻击化解,顺着力道,去探他前胸,荒再行格挡,八岐另一手快如闪电,正抓上他腹部衣料,向外拉扯,随着一阵裂帛之声,衣物被撕裂,荒腹上的肌肤裸露而出。

 
 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!”荒再顾不得和他过招,急退几步。只这几下,荒已然对邪神的功力有了清楚的认知,若是当真动手,即使他全力以赴,也不过只有得三五胜算。

 
 

    八岐看着他腹上精悍肌肉,露出笑容:“我看过你伤处,才能知晓是何种毒蛇,不然,我怎敢信口开河,便说能给你治好?”

 
 

    “你直说便可,为何突然动手?”

 
 

    八岐挑起细眉:“分明是你先动手,怎得还倒打一耙?”

 
 

    沉默。

 
 

    八岐:“好罢。我之后给你缝上就是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:“不用。我备有替换衣物。”

 
 

    八岐又笑,方才那种嘲讽一丝也无了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当真?”经过方才种种,荒有些担心,以邪神阴晴不定的性子,会不会反悔。

 
 

    “自然。解毒不是问题,报酬也很简单,绝不会狮子大开口,放心罢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你要什么?”

 
 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
 

    八岐打开房子的后门,引着荒进了屋。

 
 

    “你在这等。”

 
 

    说罢,便进了另一个房间,不多时,捧着只瓷碗走来。

 
 

    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接过去,低头一看:一碗清澈透明的水状液体。

 
 

    “喝掉。”八岐催道,“不想死就快喝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不再犹豫,一饮而尽。这液体无色,亦如水般无味。细细品味,还有些清泉般的清冽甘甜。

 
 

    “好喝吗?”八岐拿过他手里的空碗。

 
 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荒犹豫着,“这是什么?”

 
 

    八岐:“人不喝就会死的东西。你说是什么?”

 
 

    荒见他面目严肃,定是同自己所中剧毒有关,可思来想去,也没有个所以然。

 
 

    两人面面相觑,这么过了半晌,八岐突地笑了:“傻啊,当然是水。我跑了三十里专门去取的泉水,本想酿酒用的,你上山来,费了老大功夫,就给你喝点罢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一时无言,在邪神捉弄他的言行中,不知为何,渐渐放松下来:“你在此处独居?”

 
 
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

 
 

    “那你定是过得顶顶无聊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八岐大笑起来,“正是如此。……你还未听我给你解毒的报酬呢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是什么?”

 
 

    “你陪我住一个月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惊道:“什么?”

 
 

    “你陪我,在这山上,住一个月,我就帮你解毒,如何?并不过分罢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……我就要死了,怕不能陪你一个月。”

 
 

    八岐摆手:“这算得什么?我每日给你些药,你且服着,保你不死,到了日子,我再给你解毒就是。”

 
 

    荒略作思索,再不能解毒,横竖过几日他也是个死人了,邪神再可怕,总没有死了可怕。况且,他尚未察觉出这邪神有丁点邪恶可怕之处——除却他在山中散养毒物之外。

 
 

    “我答应。”

 
 

    “好!”八岐扬起笑容,“一言为定!”

 
 

    荒分明看得清楚,午后炽烈的日光,从窗外射进来,照在邪神身上。邪神血般赤红的双目中,一条竖直黑线缩得更紧,就好像蛇类的瞳孔——邪神,总归还是有些非人的特征。

 
 

    

 
 

    — — —

 
 

    *这个蛇是白绯发型的觉醒蛇,之后让他换白衣服哈哈哈

 
 

    **鱼丸年纪很小,也就十四五岁

 
 

    

 
 

    那篇现代先放一下,写点自己想看的东西,如果你也喜欢就太好了。

 
 

    我出去玩啦~回来之后可能会稍微改一下这一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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